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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方小说翻译】普神圣约

天元之战

命运之种(上)

开始是无害的。我们自然而然地按彼此工作和脾气秉性的分成了几个团队。其中一组由我和先觉天、引天行组成,偶尔还会有在哪儿都不太合适的人前来拜访:一个是十三,另一个是撷天萃。我们很快就形成了一种合乎逻辑并且井然有序的世界观,期望一切都能得到规范。我们与其他人合作,致力于自己手中更大的项目,包括建造一个定居点以及打造星际飞船等基础类的大型载具。但是我们之间也有沟通,谈论的话题通常是治理,但后来逐渐演变为对其他人的失败指摘,他们缺乏专注和纪律,在本应该做其他的事情时,让自己在优柔寡断中徘徊。我们从十三那儿得到了一些关于其他项目部门的消息,但它的主要来源是马克西姆,他是协调员,定期在我们之间往来传递信息。

其他团队的成员也通过与此类似的过程联系在一起。

震天尊、马克西姆和幻天灵都是无政府主义者,虽然也都完成了分配给他们的任务——能量块供应和精炼,但他们对先觉天和我们其他人负责组织事务表露出非常不满的情绪。我们为正在进行的一切事务进行了策划和筹备,以创造我们所期望的一个充满活力的、总是以集体精神为核心的社区。而他们认为我们专横跋扈,只会做不必要的干涉。

第三组的成员有微天星、锐天骁、赛天骄和经天纬,他们由于对这个政治过程兴致缺缺而被排除在之外。他们全神贯注于创造性的工作,对规则和其他人的权力争夺感到嫌恶。他们认为这些外行人过于死板,缺乏想象力。

十三、撷天萃和无常天在任何地方都受到欢迎,但他们从未以任何方式融入其他团队,彼此也未曾联手共事。他们在中央权力辩论的展开过程中处于外围地带。在我们之中,马克西姆四处游走,给予每个人绝对的、无条件的支持。他也是独自行事。他有着非凡的魅力。

我尽量让这听起来很简单,但事实并非如此。个人情感不受团队的影响。震天尊从来没有停止过对赛天骄的爱慕,不仅仅因为赛天骄同意给他打造一支镇魂枪以及一副盔甲,甚至在此之前震天尊就已有爱慕之心——这种感情超越了单纯的尊重和友谊;我相信这对他来说有一种神圣的意义,虽然震天尊从来没有公开表达过,但他为赛天骄所做的一切都是对此的流露。他容不下任何对赛天骄的批评,常去看望她,他在赛天骄身旁时能容忍别人的存在和意见,而在其他情况下,震天尊根本不想理会。

反过来,赛天骄也很享受震天尊对她的关注,这让她觉得自己很特别——其他所有人都只能得到过分自我的震天尊的冷淡回应,而且这回应直言到了粗鲁的地步。但他对赛天骄却满嘴甜言蜜语。震天尊甚至专门绕路给赛天骄带去一些奇物,都是他在挖掘和建造由他和微天星、经天纬、马克西姆共同设计的能量精炼厂基础设施时所发现的。二人推测,这些奇怪的设备或部分组件很久以前一定曾属于普神。他们在停工期间一起休息,像两个桥墩一样依靠在一起。他们彼此相爱。这显而易见,但对于我们中的一些人——比如我、引天行和先觉天这样的人来说,我们能够识别到并且惊奇于这种感情,但我们从未感受到过它。我们是如此的自足,很难想象超越幸福感和满足感的另一种社会关系的巅峰。对我们来说,爱是不切实际的幻想的结果——一个人爱的是对方的梦影,而不是他们的实际存在,就像那种一个幸福未来里人人都会愉快合作的梦,或者其他许多令人愉快却不合逻辑的无聊白日梦。我遗憾地说,我们认为这是一种缺陷,但是他们沉于其中的所感受到的幸福使我们无法反驳,只能彼此说说。

另一方面,十三、锐天骁和微天星的看法恰恰相反。他们对这种关系和其他更亲密的关系报以微笑,还带有一种间接的愉悦,显然是在感到无聊和沮丧的时候得到安抚和慰藉(我们一切从头开始,技能不足,毫无头绪,这样的时候太多了)。锐天骁和赛天骄的关系与她和震天尊之间的相似;经天纬和她曾有一场激烈的交往,但显然演变成了没完没了、时有时无、忽冷忽热的较量,而微天星更像是一个智慧陪练。十三是一个安静、忠诚的朋友——我不确定我能否可以将这和其他的陈述并列,因为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但他们很密切,从未有过争吵。

这些都是震天尊不得不尽力去接受的朋友。每当他们得到赛天骄好奇、活泼的注视,他都妒火中烧,只有看到赛天骄享受这种交往,他才能勉强保持礼貌。不知为何,赛天骄总是众人的焦点,我们其他人都未曾有这样的待遇。她如同车轮的轮毂一般。我一直以为这是因为她是工厂的核心,制造了我们需要的一切,而我们的需求量又非常大,但现在我不确定了。她是我们中最善于接纳的人,甚至是像先觉天这样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越来越冷漠、疏远和苛刻的人,她也一视同仁。

先觉天和我经常结伴而行,而引天行则在太阳系穿梭,绘制星图,并试图分析其他行星及其卫星。先觉天一直专心工作,为魔力神球项目构建微电路——这项任务很快就变得乏味了——在交谈中,先觉天完善了自己的关于我们十三天元的本质以及我们职责的理论。他逐步地为普神制造我们的方式创造了一套固定符号,用以解释我们行为。他认为自己和早期的天元都是守序善良的力量。中间的少数几个人特征混杂,但在他看来基本上仍然是好的,虽然粗心的方法论,因此容易腐败堕落。最后几个,除了十三是的例外,他认为都是混乱的,都具有不同程度的潜在恶意。

我经常和他争论,指出即使是普莱姆斯,即是是和他如此相似的先觉天和引天行,也不足以对抗宇宙大帝,因此作为一个存在实际上没有谁更优越,但先觉天只能看到震天尊和马克西姆,以及他们那些偶尔出现的怪异卫星访客,他认为他们注定要显露出恶意,自私,以及他没有说出口的字眼:邪恶。若引天行在的话,在分析模式下,他会更倾向于先觉天的看法,虽然我坚持我的反对意见,我觉得他们两个人根本不把我当回事。这使我十分烦恼。我慢慢地变得像是个沉默的合伙人,一直在生闷气,但我既没有,也找不到能量来脱离这个团队,我认为没有人会真心欢迎我。

震天尊和马克西姆,有时和无常天,有时与幻天灵或是第十三天元一起,曾是我们对立派系的双重核心。他们是反权威主义者,反对先觉天努力代表的一切;他们不赞成他在会议上的领导,而即使没有达成一致意见,我们也都觉得无关紧要。他们代表着一种无政府主义的自由,这种自由起初是自然存在的,但后来整合在一起成了一个叛逆的议程,以应对先觉天和引天行反复试图强加于我们的团队之上的等级制度和指挥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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